草根创业与大公司布局 屌丝如何逆袭?

消息,第八届创新中国DEMOCHINA秋季活动于杭州正式启动。作为规模最大的创业展示平台,本届创新中国聚集了近100家创业公司登台展示。国内顶尖投资人蔡文胜、邓锋、沈南鹏、熊晓鸽、徐小平、阎焱将担任评委。 

    今年的主题是——“创新成就中国梦”。创新中国是创业者实现梦想的地方,今天将会迎来97位非常优秀的创业企业,在这个舞台上在六大专场当中分别讲述他们的中国梦。 

    在今天举行的第二场专题讨论中,来自投资人或创业者齐聚一堂,共同探讨了“草根创业与大公司布局”的话题。参与嘉宾有:贝塔斯曼董市总经理龙宇女士(主持)、诺基亚成长伙伴基金合伙人邓元鋆、华威国际集团合伙人罗文倩、联想之星常务副总经理陆刚、高通公司副总裁兼高通投资部中国区总经理沈劲、腾讯产业共赢基金执行董事许良、时尚传媒集团战略及市业发展副总裁张扬正、阿里资本董市总经理张鸿平。 

    大公司通过收购、投资完成布局,已成为近年来互联网的现实,因为大公司链条的完备,很容易把一些创业项目拿进整个链条中,对于草根创业者来说,何时接受战略投资,并购是否是好的退出方式?大公司的战略投资是否必须要与自己的战略相关?战略投资和独立的风险投资机构相比,又有哪些优劣势? 

    如下是来自各位嘉宾的分享实录: 

    嘉宾介绍 

    龙宇:我们这一场拥有非常强、非常鲜明的企业背景,我们的讨论也会与此相关,像阿里和腾讯这样的公司,也对市场起到了决定性的基调作用,今天在座也有诺基亚和高通这样的投资界代表,他们也会给我们一些思考。同时联想之星的陆总也会带来一些思考,今天在座的各位都是在管理一个独立的投资机构,并不是以并购出发的。今天我们要讨论的是草根创业和企业布局之间的共赢、协调和重组的问题。 

    邓元鋆:大家好!我其实进入这个行业才几个月的时间,希望以后和大家有更多的VC经验的可以交流。 

    罗文倩:我是华威国际在北京的负责人,华威其实是没有集团背景,我们其实就是一个VC,所以我开玩笑说参加这个论坛是当对立面,跟在场所有的嘉宾交流一下。 

    陆刚:我是来自联想的陆刚,我们不是国有企业,我们是一个投资控股公司。我是负责一个联想之星,我们有一个专门财务性的基金,主要关注的是智能设备和新技术等。 

    沈劲:大家好!我是来自高通的沈劲,在高通负责投资。从全国来看,高通运行了12年,在美国移动这个领域我们是投资最活跃的一个投资人,我们现在管理100家的公司,在中国我们也投了一些移动互联网的公司,包括小米、触宝等等。 

    许良:我是来自腾讯的许良,从05年开始做了很多的私募股权,希望有机会和大家一起交流。 

    张扬正:大家好,我是时尚传媒集团的张扬正,今天讨论的是草根创业,其实我们是高富帅和白富美的创业,其实我们是帮助很多时尚企业进入创业,现在很多创业都离不开时尚,但时尚创业和大众的创业生态区和做法都不太一样,所以我们应该是一个独特的领域。 

    张鸿平:我是来自阿里巴巴的张鸿平,阿里巴巴不是一个创投,阿里巴巴是电商提供服务的公司,第二个阿里资本投资项目不仅仅是电商,我们对无线、无线互联网、SNS、旅游等等垂直领域都感兴趣。第三个我们不仅限于并购,也投资,专注于生态圈的布局。另外再说一句,刚才听了二海,不知道怎么得罪了二海,专门讨伐电商,所以申请一个时间来说明。 

    龙宇:我跟二海是很好的朋友,我会把二海的问题再一次问一遍。跟各位有不同之处,贝塔斯曼是欧洲最大的一家传媒集团,我们在中国有二十年,我们在中国有超过五千名的员工,我们涵盖了时尚产业,还有图书等等,BMG是我们的投资公司,大家看到的达人秀是我们的电视节目,但我们很荣幸的我们投了很多的教育公司,比如说凤凰网。 

    腾讯的投资策略与关注方向 

    许良:游戏公司挣钱对腾讯来讲非常是很好的一件事情,所以我说在这个领域里面我们是比较容易做到有机的整合。其实我们也有很多其他的投资,腾讯是一个很独特的生态圈。 

    龙宇:腾讯投资关注的方向大概是什么样的?刚才我听张鸿平说,我们不投电商,腾讯才投电商。我们想听听腾讯是不是确实是对电商和现在非腾讯核心业务进行布局。 

    许良:我们看腾讯的投资可以分为两类,一个是增大平台,我会去收购一些组建的公司,另外是游戏这种核心的商业模式也会做很多的投资和并购。确实有另外一类是所自己的业务并不是关系是很大的,在很远的未来跟我们有战略协同的公司,比如说类似打车的公司,跟我们业务没有太强关系的也在看,其实我们没有特别明显的一种偏好说只投能够对腾讯业务有补充的公司,事实上我们兴趣是一家非常广泛的投资机构。 

    阿里不投电商?非也 

    张鸿平:其实,我们不是说不投电商,我们也在投一些物流等行业。投资不是投现在,而是投未来,我们投资更多是对阿里的一些补充,比如说无线、无线互联网、SNS能够产生影响的产业。投资范围刚才说了一下,我们和VC不太一样,我们没有太大的投资压力,大小也比较灵活,100万的我们也做,10亿美金也做。 

    刚才二海说的关于淘品牌的问题,我觉得淘品牌不应该把这个作为孤立的来看,淘品牌只是一种现象、一种渠道,是企业作为营销的一种选择,我们感觉一般的电商企业如果说没有55%左右的毛利率实际上比较难的支付他的物流、买流量等等的成本,淘宝和天猫提供了低成本的平台,使这些企业可以在比较激烈的竞争下发展壮大。 

    淘品牌这块,我觉得关键是要企业要有自己的差异化,如果是同质化的竞争,实际上成本越来越高,利润越来越低,那这个比较难持续。所以,我觉得淘品牌不是独立的事,而是一个企业选择的渠道和市场策略,淘品牌可以在其他渠道做它的营销和销售。这是关于淘品牌的一个问题。 

    第二个是关于O2O的问题,二海问的O2O是不是巨头的武器,我觉得不能是完全这样说。比如王兴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企业家,他自己有自己的理想和抱负,这个也是我们生态圈投资的一个项目,我也非常支持王兴带领这个团队继续往前发展。我说这既有我们一些生态圈的布局,也有财富属性的投资。 

    最后一个,是关于社会化电商的问题,刚才提到说阿里投了微博进行社会化电商的探索,我觉得现在双方可以看出一些合作的契机和发展的空间,很多是大家在摸索中前进的,现在全球上社会化电商还没有全部显现,包括facebook,双方的团队正在做努力,希望把这个事实现出来。现在这个事可能流沙都算不上,可能是流水,希望在座一些企业家在这条河里面像鱼一样,流沙不能生存,但一条鱼可以在水里生存,所以它还是有很大的发展空间。 

    龙宇:非常感谢,掌声说明您的发言对大家的鼓舞!充分说明腾讯和阿里是一个生态构建的公司,但也说了希望大家要顺势而为,水里有鱼。等一下我们也会创新是逆势而为,有一些值得公开、值得探索。接下来想把话筒交给邓总和沈总。 

    没落贵族诺基亚:如何看待小米这种屌丝逆袭者? 

    邓元鋆:其实诺基亚成长伙伴基金是我们的VP,我们是专门投资在移动互联网这个领域,我们的想法是在生态圈所有关于移动的,包括硬件、应用所有刚才听到的关键词,只要是跟移动有关系我们就投。 

    我们是怎么样跟其他的VC或者是一些创业家合作的呢? 

    诺基亚是在移动上面很有历史的公司,大家最近听到诺基亚和微软并购的新闻出来了,其实还有一点是诺基亚拥有行业里面最多的知识产权,我们当时售卖知识产权都是以很多亿美金来计算。 

    我们投资移动的领域,包括在应用、技术的发展上面,我们可以利用诺基亚所有知识产权的一些资源或者是里面的一些专家来帮助我们在跟创业家合作的时候,我们可以给他的一些想法或者是未来成见性的发展方向。 

    当然,诺基亚今天跟微软有合并之后,我们会面临所有的生态圈,不仅是苹果的系统,还是说安卓,只要是跟移动有关的,我们都会进行这方面的了解。 

    作为中国区的合伙人,我是2004年已经从诺基亚出来,但是对整个移动的发展有很多的经验,所以我们的定位是移动的专家,第二是企业管理的经验,第三是基于移动方面,因为确实是在2010年到现在培养了很多移动的人士,所以不断是三星还是其他所有大的公司都有诺基亚的同事在里面,所以我们主要是要帮助移动这方面的机会,我们投资的是移动,评估他对未来是否有真实发展团队。 

    龙宇:诺基亚作为一个稍微没落的贵族,评价一下小米,是不是一个成功的草根或者是吊丝的逆袭? 

    邓元鋆:我也是YY里面的独立董事,跟雷总有很多的交流,小米发展的势头非常好,那时候也做VC,也有机会投到小米,我要说会花更多的时间了解小米这个生态圈,是一个非常有前瞻性的机会。 

    高通沈劲:创业刚入门者做哪些行业比较容易? 

    沈劲:就接着说说小米吧,实际上它在早期融资的过程当中,像我们熟悉这个产业的对它也有一些疑虑。我们当时也是抱着一种支持创新,不管是技术创新还是商业模式,这也反应对高通对这个产业链的重视。 

    高通确实觉得这个产业链与我们息息相关,大家在华尔街只要说到移动手机,高通的股票就会涨,还好在过去几年中,已经增长到移动的势头上来。我们的压力也很大,所以我们投资创新公司另外的一个目的就是要和这些创业最前沿的小公司保持一个密切的接触,保持这样一个创新的心态。对我们的小公司的帮助具体的包括就是可以做一些关系方面的介绍,也有参考的平台,很多公司投资的应用也在参考设计当中获得采用了。 

    龙宇:谢谢沈总!移动这个概念是特别大,如果你有一些具体具像或者是像高通这样的,今天的关键词是草根,特别早期的入门者,您觉得从哪些方面比较容易呢?投比较少的钱,从哪里开始会比较好一些? 

    沈劲:下午移动专场我有一个发言,有一个详细的介绍。这里简要介绍一下我总结的几个点,一个是众包,一个是支撑量化,它是移动健康的一个动力,每个人都要了解自己,第三个是移动大数据,第四个是基于个人数据是中间数据的一个后搜索的时代的到来。 

    龙宇:现在是两位比较早的VC的代表,就是陆总跟罗文倩Lisa,不知道两位在看到那么多的案例当中,有没有一些心得?哪些草根创业者比较成功?品质和经验更加值得学习? 

    罗文倩:创业这锅水烧到95度,还差什么? 

    罗文倩:我简短先讲一下,我后一半交给陆总。就是创业者要不要“策略合作伙伴”的投资,就是除了资金之外还有行业领先的公司的投资,什么时候该拿,该怎么拿?其实作为投资者也经常跟公司内部的人讨论,我们经常讲大部分的,那么多创业的例子,创业的这锅水烧到95度,但是就是没有办法烧开,最后这5度是高度、广度、深度、速度、态度。 

    高度就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基本上这是最快拥有高度的方法,在这个时候都不可避免要考虑一下所在的产业里面谁是最合适的伙伴,哪个巨人的肩膀可以站。 

    第二个是怎么合作,比如说拿了阿里或者腾讯的投资,这时候是创业者必须知道策略是什么,也就是说当我们说策略上合适,创业者第一个必须很清楚自己的策略发展方向,第二个必须能够跟合作的策略合作伙伴有一样的高度,你要看得到他看得到的策略方向是什么,这个过程其实是必须持续互动,而且要彼此影响,如果是推动性的跟着创业者,你会发现自己很被动。拿到策略合作伙伴的钱的时候,其实就是沟通的时候。 

    联想陆刚:企业级服务机会巨大,得中小企业者得天下! 

    陆刚:我也谈几个方面的想法,因为我们做投资很多是跟创业者混在一起。 

    第一个是创业方向的问题,这里有腾讯、阿里,如果创业方向跟主攻方向跟他们一样的话,创业公司要考虑一下打不打得过,现在格局上看大格局已经有,所以真的要掂量一下自己是否足够。 

    第二个怎么共赢的问题,找策略投资或者是并购,有几个现实的线:一个是怎么拿大公司的钱,还有公司小的时候不建议去拿,为什么呢?因为大公司给你300万的投资,你想想大公司会把你的增值服务放在很重要的位置吗?这个可能跟腾讯、阿里,如果我说得不对可以再讨论一下。 

    第三个问题是毕竟互联网也是有江湖,什么时候站队?是在公司大的时候再站队?对我来说,所有互联网公司都是我的合作伙伴,我和腾讯、阿里已经有一些合作的机会,但什么时候站队还是要慎重考虑。如果自己大了以后,自己有一些优势,有话语权,合作会更加愉快一些。 

    第四个,至于创业的方向,我现在看到很多的创业者聚焦,我希望大家能够多关注一些对于企业级服务的一些机会,因为随着智能终端越来越普及,以及电子商务的发展,这种传统行业正在被改造,从消费者这端已经在改造,从企业、商户,尤其是中小企业、商户都在被改造,我们就已经关注了早期的一些服务,更多会从商务流程出发,帮助这些商户和人群让他们在效率的成本在商业模式上有创新的地方,这是一个广阔的地方!如果说得屌丝者得天下的话,我想以前在这个行业里面的人会有很大的好!!得中小企业者得天下的,这里面的屌丝将会获得更多的青睐! 

    龙宇:等待大家的行为认知需要很长的时间,实际上很多终端消费者很难提出自己需要什么东西,这个需要投入很长的成本,但与此同时中小企业服务更具体一些,对大数据的处理,也许是一个很便宜的就可以把一个很小的服务卖出去,所以我们也是跟陆总一样关注对企业小而精的服务。这是一个刚需。但说到时尚,又是怎样进入创业呢?你看张总就知道,他是所有男生里面唯一不穿袜子穿皮鞋的,这非常表现时尚圈外在的不同。那么创业如何进入时尚圈行业里面去呢? 

    张扬正:时尚怎么通过互联网和移动互联网来做? 

    张扬正:那么时尚怎么通过互联网和移动互联网来做呢?这是时尚的一个环节。比如说进入一个服装店,如何得到一个定制化的服务?这里面有很多的技术环节。所以,我觉得在整个未来里面,其实过去的竞争已经红海了,我期待有一批创业者能够在体验上做一些创业,这其实是蛮难得,其实品牌也很大的需求,怎么去更好服务它的用户,当然大数据是满足了一部分的需求,但我觉得很多东西除了数据的理解之外,怎么去交付这个服务,通过什么样的手段、什么样的体验,我觉得这个其实是所有的痛点,他们也很愿意去做这样的事。 

    龙宇:这个我想请教一个比较具体的问题,我们以前说品牌,品牌是看重更包装的,更看市场的,你觉得切入互联网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变化吗? 

    张扬正:其实,品牌不是靠包装。我们前段时间投了一个做玫瑰花的电商,很多人说这个太不值得了,什么人都可以卖玫瑰花,但我们为什么觉得它是很好的项目呢?因为我们在卖一种价值观,在卖价值观的时候就不需要解释它的功能。你看,有多少人在看买苹果手机的时候有多少人看它是双核的还是什么?没有人关心,而是关注它的价值观,因为认同它的价值观就会买它的东西。LV,认为它的的品牌。 

    龙宇:对。像小米,很多人不是买小米,而是买雷军的个人传奇。 

    张扬正:对,因为这个已经被阿里解决了很多的问题。我为什么要付一千块、两千块买的东西,这个不是一个商品化的流程可以解决的,冷冰冰摆在那里,为什么这个东西可以值两三万,它有很多的价值,它是一个蓝海,但是怎么样用一个设计的手段来实现这个产品,这个东西是存在的,服务也是存在的,但当你要交付体验的时候,交付是需要注意的。 

    比如说前段时间Prada做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它的衣服上面有一个wifiID,当你拿这个衣服到试衣间的时候,他就扫到这个衣服的ID,就给你看它的秀。所以时尚的消费也是这样的,Prada用户在消费这个体验时候,用wifi在女生换衣服的地方,来个时尚秀,让女生觉得自己就是那个模特。但在国内没有这样的,手游都是红海的,为什么不做一些蓝海的。 

    龙宇:我很欣赏,创意不能完全被技术代替,否则大家看到的就是冷冰冰的产品。就是要把创意不能完全被技术代替,否则大家看到的就是冷冰冰的产品。就是要把增值做高,利润做高,其实看一下现在什么东西是生活当中必需的,所以我们就知道为什么阿里要进入泛娱乐,要更多的音乐、影象等等,其实中国很多的商务创意很远的路要走,除了玫瑰,还有其他。 

    张扬正:我补充一点,我认为所有的创业者都要上杂志,现在创业品位真的很重要,所有好的产品包括好的体验要见过,你如果没有见过,你是设计不出来。所以品位的打造不要忽略这个部分,不要总是钻研技,乔布斯的出现就是证明了品位等于成功。 

    龙宇:对。乔布斯都是。大家不一定要看杂志,但一定要了解时尚。现在我们来谈一谈,比如说请腾讯评价一下YY这样的公司,就是企业在投资的时候,带来的是一些突破性,你们是怎么面对他们,怎么看待他们? 

    腾讯:拿了腾讯的钱,就是腾讯的亲戚,另外,要站好队! 

    许良:在此之前,稍微回应一下陆总说的,就从腾讯本身来讲,早期创业者,如果这个项目不是其他几个巨头纷争几个领域,早期拿腾讯的钱是非常有好处。腾讯在早期投入的时候是不压价,VC出什么钱,我们出什么钱,这是早期的投资。还有拿了腾讯的钱,就是腾讯的亲戚,远亲,可以把腾讯的大门打开,腾讯的业务太广了,你有挖的权利,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所以这就要看你的潜力了。所以,如果在核心领域,早期拿巨头的钱是比较好的。 

    比如说安全,如果一开始拿了哪家的钱就站了哪家的队。其实,我们都在进入那个领域里面。我没有记错的话,甚至有一些已经跟阿里有合作了,所以我认为这个没有想象的那么残酷,一早就要站队,这是第一个我插的广告。 

    再回到腾讯怎么看YY,我觉得整个人类社会的进步会不断的推陈出新,永远不会说世界上就那么几个,就像我们十几年前看微软,几乎是不可战胜的,但现在发现有更多的后来者在不同的地方闯出新的路出来,所以我认为互联网是一定会存在,无论大公司看起来有多强大,它一定是有空间让你长出其他的大公司出来,这是一个现实。 

    另外,对草根创业者来讲,最重要的还是说只要找到用户真正需求的点,原来那个地方做深下去,在0到1或者1到10的时候,潜在的巨头没有及时发现或者进来,或者因为各种原因并一定需要进入领域里面来的时候,其实就有长大的机会。不过,整体上来讲这样的机会切实是相对比较少的,也只会留给那些天时地利人和的因素,YY也许就是这样的一家公司,我们也很尊重这样的公司。 

    邓元鋆:因为刚才讲了我也是YY的独立董事,也是金山的独立董事,也是UC的独立董事,刚才这个题目对我来讲也是很重要的,因为在我看来无论是多大或者做了多久,就像诺基亚也是会经过不同的风浪怎么去转型。我们投资UC的时候,也是看到它从一个手机浏览器到功能机的转变,大的巨头要进入浏览器怎么转型。 

    金山是一家非常有意思的公司,从传统的互联网软件到现在无论是游戏、安全、云或者是企业的应用,都有一个很大的转变。最近也和YY的CEO有很多的交流,像YY这样一些创新概念的公司,他们应该是如何思考让团队增加创业的理念,所以每一家无论是巨头还是小公司都有机会,怎么把这个价值卖给消费者、卖给用户,这些公司不一定现在有,有大的胆量,有创新的文化,我深深相信移动互联网一定会改变我们每个人的生活,今天已经改变了,以后还会有更多的改变,这个价值就是靠创业家、创业者,你们把创意发挥出来,人的生活会更加丰富,我非常乐意跟创业者一起,因为从你们身上都可以看到很多有价值的创意。 

    给创业者的话 

    张鸿平:再说一下,阿里是充分尊重创业者的,其实选择权在你们手里,不在阿里身上。因为早期创业者比较多,我希望大家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阿里愿意和你们共赢! 

    张扬正:其实提到了战略投资人对创业的帮助,我们提供给创业者两个帮助,一个是资源上面的帮助,我刚才提到在时尚领域的创业者生态圈是不一样,明天会有一个时尚专场,时尚会成立一个创新中心,这个创新中心会创造一个平台把品牌、创业者跟媒体作为企业一个孵化,因为创业者实际上是没有接触到一个品牌的认同,或者一个品牌的需求是什么,所以我们创立一个创新中心来让你们的技术作为一个验证,只要这个能够实现,无论是对产品的优化都有很多,如果想了解怎么加入创新中心,可以参加我们的专场。还有一个就是经营管理上面的建议,因为互联网还是有别于其他传统的模式,比如说我们投入那个玫瑰花的店,我们就会提很多的建议,比如说怎么打造一个品牌,怎么打造一个像Tiffly一样的价值观,我们会告诉你怎么看待这个产业链,里面有很多国外的案例可能国外没有这样的经验,我们会帮大家对接这样的一些资源,这是一个蓝海,所以我鼓励创业者看蓝海是什么,不要都涌入红海。 

    许良:对于草根创业者来讲,有几个领域还是比较适合。一个是手游,是投入最少的。还有是O2O,还存在很多机会。然后在单个里面,是不太有利于爆发式增长的,这些领域也是适合的领域。第三个领域可以慎重考虑一下刚才时尚集团张总讲的时尚创意,这也是我们非常赞同的。最后一个可能适合的领域是很多能够用新的或者是互联网思维去改变的一个企业服务的企业级的领域,因为它相对来说离钱比较近一些,我们很相信有这样好的公司涌现出来。比如说一些在线金融,确实本身就需要高富帅创业的领域,我觉得还是尽量掂量掂量,避开。 

    沈劲:我给两个建议,一个是腾讯的许总讲到安全似乎是一个创业的禁区,我觉得如果是在座的小公司,如果是做安全,你们有很大的境况就是把安全做到企业,我相信这个领域绝对没有垄断,我们看到美国有一系列的小公司在进行这样的创业。第二个还是要重视移动的变革力量,我觉得我们还没有意识到还有多强大,我讲了两三年的手机中心论,现在还是讲手机标准论,现在在小米身上开始发现完全实用,就是用手机的方式来做的电视机,也是有五种电视,也是有很好的人机交互,然后用价格达到一定的规模。要重视移动的力量,移动的力量宏观来讲就是全民的力量,因为手机覆盖了每个人,同时和每个人最贴切,就是一个全民的力量,这个力量还是有非常非常多的创新的力量值得大家来探索! 

    陆刚:我这边也有三句话,第一个我非常同意前面嘉宾说的不要过于追求现在的热点,还是要关注一些小的机会,很快竞争就会白热化。第二个就是说建议,创业的时候不要想着特别大,把产品还是要做得有品位,这个刚才时尚的张总提的,我觉得我会非常同意,要有品位。第三是关注的领域,如果大家有能力的话还是去一些企业级的服务,这应该是未来的近况,而且现在这样的需求已经大量的冒出来了,就像沈总说的这样的需求还是很强烈的。 

    罗文倩:简单来讲,华威关注的都是消费升级和企业级服务,还会继续关注。企业级服务就看到了产销、流程的营销、大数据平台等等的提供,给创业者的建议就是我刚才提到的五度,态度的部分要创业自己来掌握,我们一直协助创业者进行广度、深度的经营,更重要的是创业者有机会站在巨人的肩膀必须要有对的视角。举一个例子来说,你站在巨人的肩膀上都看到一棵树,你看到树想到的是树上的苹果,巨人看到的是地下的水源,所以站在巨人的肩膀上,高度就必须要确立,要和巨人有一样的视角或者是更独特的视角。 

    邓元鋆:我们都是做医药和移动,大家可以看到未来移动的发展可是大家今天都没有想过,因为它的摄像头、感应器等等的发展,都跟未来人机界面有很大的改变,以后不需要进任何的指令,跟它的交流可以用眼神、语音、各种的手势等等,我觉得要看到未来移动对我们的改变,不是要把一些小应用搬到一个屏幕上面,而是充分应用一些看到的方面,成长伙伴基金会有更多的资源提供给各位。 

    龙宇:又是我到最后,我很同意各位的观点,贝塔斯曼会一如既往的支持,希望能够得到你们的成功,因为我们认为高手永远在民间,不可期待的力量和变革的创新一定来自于微小的创新!

  • 作者:创业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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